“.......”
法尔科内驾驶的豪车中，气氛陷入了死寂...
“你...”
沉默了许久，法尔科内才憋出了这样一句话，“是从什么地方知道他们的？”
“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
龙尼抬起枪口，“时间不早了，别浪费你我的时间好吗？”
“听你的口气...好像不准备杀我的样子...”
‘不让你这么认为你又怎么能毫无保留呢？’
龙尼这般想着却又不动声色，“这就要取决于你配不配合我了...”
“......”
法尔科内依旧沉默...
“我不知道如果你死在这儿他们会不会庇佑你的家人，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发现你泄露了他们的秘密，我只知道...”
龙尼的声音徒然降至冰点，“如果你今天让我一无所获的回去，三天之内，我会尝试让你们全家和你在墓地里重逢，要...试试吗？”
“呼~”
法尔科内深呐了一口空气，最后挣扎了几秒最终还是松了口，“30年前。”
“1951年的冬天，那是我只身来到哥谭的第10个年头，我打败了最后的竞争对手，将家族引领到了巅峰，通过抓把柄和创造把柄，我控制了市政府官员和警察，通过制定不成文的规矩，我约束并不为我工作的其他罪犯，所有人都以为我、卡迈恩·法尔科内掌控了哥谭的黑暗世界，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早在1950年，我占据中城岛将家族建设成哥谭一流的黑帮势力时，他们便找上了我。他们第一次现身时的所作所为和今天的你一样，打着将我彻底震慑住的想法出动了一组‘利爪’，我是后来才知道那些清一色的黑衣、带着只遮半张脸面具、用着冷兵器却能把握拿着枪的手下如砍瓜切菜般解决掉的怪物们，是法庭的利爪，一支只听从法庭首领命令、负责清理法庭的敌人和...背叛者的刺客团。我见到了他们的首领，一个老者，他自称他们是法庭，自称战争以他们的胜利告终，而因这场战争而失序的哥谭是时候回归秩序了，他们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罪犯来约束其他罪犯，如果我愿意合作，我就能成为这个人。”
“战争？”
龙尼楞了一下，他完全没想到法尔科内以这样的方式、自诉过往的方式回答他的问题，不过听法尔科内说着他倒是越发有些好奇了，“猫头鹰法庭和谁的战争？”
“具体的我不清楚，但应该和韦恩家族有关，在他们找上我的前几周，哥谭发生了一件大事，在韦恩家族一年一度的家族舞会期间，一场大火让原本枝繁叶茂的韦恩家族沦为了如今这般动则便有绝嗣危险的状态...”
据龙尼所知，韦恩在哥谭建设之处就存在的大家族，可在韦恩夫妇死后，这家族就只剩下了布鲁斯·韦恩一个人，人丁单薄到这种层度，可不就是动则绝嗣吗？
原来如此之后是深以为然，龙尼最后把话题引回了法尔科内所讲述的回忆的主线上，“总之你答应了？”
“没错，我答应...不，是屈服了！”
法尔科内的用词丝毫不加修饰，“没有所爱的人没有弱点，相反...当人有了所爱，就没办法无所顾忌...在他们找上我之前，我已经准备结婚了...”
“........”
“他们也如他们承诺的那般给予了我财力、武器、情报等等支援，也因为这些我得以在短短一年内击败其他黑帮家族，在这过程中我才得以真正了解到法庭的可怕之处，他们就像是夜时悄无声息立于树杈上的枭，和黑暗融为一体的完美隐藏着自己的存在，却又无处不在的俯视着整个哥谭发生的一切...”
法尔科内是想通过这样回忆的方式自我佐证内容的真实性，因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开着车的状态下，没几个人能编造出这样篇幅且无较大逻辑漏洞的假故事，而带着自我追溯过的真实情绪波，这样讲述很能打动人心，这是法尔科内的人生经验，“联系从来都是他们单线找我，仅有两次去他们的据点，来回也都是被药物迷晕的状态，让我如他们要求的那般管理城市后，就很少有联系我了，不过他们的要求和我最初的最求倒是不谋而合，控制市政官员，约束全市罪犯...另外，在那老者死后，是一个女人接替了法庭首领的位置，我知道是因为她找过我，除此之外我就一概不知了，说到底...我只是个被他们扶起来的傀儡罢了！”
说到傀儡这个词，法尔科内很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那姿态将将一个年迈老者看似辉煌背后的酸楚演绎得淋漓尽致，如果法尔科内或多或少抱有引起他同情、感慨，继而麻痹他做出正确判断的话，龙尼表示...
“你差一点就骗过我了，用九成的真话隐瞒最关键的那一成假话，我骗人的时候也会这么做...”
从头到尾都没有将[慧眼·观察者]从法尔科内身上移开的龙尼缓缓抬起枪口，“再隐秘的组织终究是组织，是一群人在共同利益的驱使下构成的命运共同体，他们聚在一起不是玩神秘的游戏，他们一力隐藏自己的存在的行为，其实就是证明他们所图极大的最大证。而你，法尔科内阁下，哪怕有他们扶持的原因，哪怕你是被他们利用的傀儡，但利用从来都是相互的，以你在哥谭的地位、在30年的时间里会一点蛛蛛丝马迹都没抓住不住？别开玩笑了...”
“......”
法尔科内悄然加快了车速，“你很聪明，真的，但有时候太聪明反而不是件好事，你的确很强没错...但那可是一个存在数十年、甚至更久的组织，他们中...和你一样人也并非没有！为什么要一心给自己找麻烦呢？孩子！”
未经训练，声音是很难改变的，哪怕刻意沙哑，但毕竟对话了这么久，会暴露年纪龙尼并不奇怪，法尔科内的这份狡诈也在情理之中，对于这种情况龙尼却也早就有了相应对策...
砰——
伴随着一声枪响，高速行驶着的豪车猛的一个摇摆已是失控边缘....
.......
喜欢重生在综漫里的哥谭请大家收藏：(m.zhuiyo.com)重生在综漫里的哥谭追哟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