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却被当成了批量化的工具一般对待。比如你们那可笑的实战特训，不论是所谓的个人战，还是到野外的实战试炼，背后永远有一大批保姆紧紧跟随，在他们刚刚遇到危险时便呼啸而出，将他们尽数救下，这样的培养流程下，又几个人能够看到自己的极限所在？”
“灵者的突破，本就是超越自我，超越极限的过程。可这些少年连自己的极限都看不到，又谈何超越？”
文全冷笑一声：“那么依照前辈您的意思，是不是就该任由他们在修炼的道路上自生自灭，不管他们的死活？”
“当然不是。”老板斜睨了文全一眼道：“每个天赋出众的灵者，都应该有一个甚至几个专门的导师为其指引修炼之路，为他们量身定制属于自己的修炼计划。
远攻灵者该如何在近战中保命？力量灵者该如何加强敏捷修炼？幻惑灵者该如何壮大自身灵魂？
说的更细致一些，一个灵者的性格是谨小慎微还是冲动莽撞，他的性格会在他日后的成长过程中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这林林总总的所有事情，都是一个导师需要仔细思考的。可是你们呢？”
听着老板的语气越发严厉，言辞间也越发不留情面，莱利打着圆场道：“大叔，你说的那些我们也曾想过，但是院里的人手实在安排不开，我们也只能等这些少年们有所表现之后，从中择优重点培养。”
老板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于是叹了口气之后，似乎是在回答莱利的话，也似乎是自言自语道：“是啊，人手不够，当然会人手不够，院里又不能代表整个世界，却总是想着把整个世界的出色少年全都据为己有，人手又怎么会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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