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臭小子,一身酒气,跑哪里去了!”
九叔接过秋生手里用麻绳捆的几个油纸包,看着两个徒弟踉踉跄跄的往房间里走去。
不禁摇了摇头。
“猪耳朵,花生米,八宝鸭,好东西,算你们两个臭小子有良心!”
“饿的我都快前胸贴后背了!”
九叔打开一个个油纸包,看着里边丰盛的菜肴,从一旁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一坛陈酒。
“还剩半坛酒,正好派上用场!”
一口肉,一口酒,九叔这边喝的不亦乐乎。
.........
任府
“迁坟,姨父,好好的为什么迁坟?”
阿威看着任老爷,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任老爷,任发摇了摇头:“现在任家的生意每况日下,我怀疑是风水出了问题!”
每况日下,阿威看着被称为任半镇的任发,他的小脑壳里不明白,这种家业对于任发来说也是每况日下?!
不过姨父说什么他自然得听着,他这个保安队长之所以能干下去,就是他姨父出了大价钱买下来的。
而且,只有巴结好了任老爷,他才能近水楼台,和表妹的关系更近一步。
“这样,阿威你一会儿去趟后山义庄找一下九叔,就说明天我约他喝夕阳茶!”
任家镇,能跟他任老爷平起平坐的人不多,可以说在任家镇就是镇长也得给他任发三分面子。
但是也有一个例外,林九,这个茅山法师,平日里他也忌惮一二,毕竟法术什么,对于他这种人来说还是有些忌惮的。
不过有机会他也不介意落一下林九的面子,西洋茶,他就不信林九喝过。
夜,任家镇除了偶尔的梆子声,也就是深宅大院的狗吠声。
任府深墙外,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来到院墙死角,纵身一跃,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跃上了三四米高的墙头。
避开巡逻家丁的耳目,陈萼来到了一间卧房的门口。
均匀平缓的呼吸声,睡着了!
陈萼并掌吐劲,将木栓直接震断,开门,闪身进入,接住木栓,一气呵成。
夜色在陈萼眼前如同白昼,床上佳人睡梦中憨态,娇憨可爱。
偷香窃玉,不不,他还没有这么下流。(确切说是没有顶风作案的胆量!)
陈萼上前为任家大小姐掖了掖被子,顺手在她黑甜穴上一抚。
“放轻松,一点都不疼!”
粉雕玉琢如白玉般的人儿,白皙的胳膊如豆腐做的一般,入手如凝脂,像刚刚剥壳的鸡蛋。
陈萼握着任婷婷的手臂,心头泛起阵阵涟漪,然后,手里出现了一口刀。
食指长短,翡翠玉刀,玉刀锋利的刀口在任婷婷胳膊上一划,血顺着任婷婷的手臂,不停的滴了下来。
一个同样翡翠雕琢的青玉葫芦接在半空,葫芦嘴正好对准了任婷婷血液滴落的所在。
葫芦接了近一半的血,陈萼指尖捏起一张黄符,用力一甩,刀兵符覆在任婷婷的胳膊上,
白莹莹的胳膊上顿时止血,愈合,结疤,脱落,看不出丝毫受伤的痕迹。
“睡个好觉,不用谢!”
从任婷婷房间出来,陈萼直接去了任发房间,对待任发他就没有这么体贴了,直接打晕放血,将一葫芦灌满,扔张刀兵符。
几天来,他一直走夜路,不过任家镇的坟地却还是从未去过。
“有人?!”
在接近任家坟地时,陈萼感觉到前边不远处的一道气息波动,顿时收敛气息。
全身罩在黑袍里,佝偻着腰,一个看不清面貌的人站在一块墓碑前,念念有词。
这打扮,一看就不是好人,咳咳,同样一身夜行衣的陈萼点评道。
是那个风水师,否则谁会三更半夜的来任威勇墓前拉家长。
为什么知道是任家老太爷的墓,废话,陈萼登高一看,属他家的墓地最高,最大,最奢华。
风水师在这的话,说明里边的东西成了?!
陈萼看着手里的翡翠葫芦,这是他用上等的翡翠青阳玉雕刻的,没什么别的作用,类似于恒温箱一样。
陈萼拿出一支搁置的腕弩,上弦,精钢箭头上涂满了蓝色的不知名液体。
嗖嗖嗖嗖嗖
一扣扳机,五支弩箭连珠一般射向黑袍人,无声无息,三十步穿杨。
“什么人?!”
五根弩箭结结实实扎进了黑袍人的背后,黑袍人咆哮着发出一声惨嚎,倒在地上一阵抽搐,不动了!
“想骗我!”
陈萼看到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的黑袍人,换下另一架腕弩。
嗖嗖嗖嗖嗖——
这次他瞄准的是头。
黑袍人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彻底不动了!
喜欢西游之我是陈光蕊请大家收藏:(m.zhuiyo.com)西游之我是陈光蕊追哟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