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善人神色间满是怀疑,他是最初接触叶白留书之人,当时他只以为是有人冒充叶白,所以并未将纸上所言当真。
叶白所说日后会归还【春雷琴】,丁大善人也是丝毫不信——在他看来留书者根本就是小偷!
丁府师爷也觉不可思议,但他还是肯定的说道:“没错,这确实是当朝状元的字体特征,除他之外当世应该无人能写出这种精气神。月前我见有人拿着状元郎的文书摹本售卖,那字与这可差远了。”
“嗨!”丁大善人闻言,拍着大腿说道:“这状元郎也真是的……他想要【春雷琴】与我明说便是,何必要用这种手段呢?平白折了他的身份!”
师爷捻着胡子,沉吟道:“依我看,这状元郎是怕麻烦。现在当务之急,是查查看有没有少其他东西。这【春雷琴】在丁府密库……状元郎是如何知道?还有门窗分毫未动……只有通风口有些痕迹……他又是如何进入宝库,并取走了【春雷琴】?这些都要调查清楚啊!”
这时候,丁府武师忽然说道:“通风口虽然只有人头大小,但如果有人把缩骨功练至大成……未必进不去。”
师爷反问道:“人可以缩骨,难道琴也可以?”
武师顿时哑然,琴自然要比人头宽,人头通过通风口都勉强,更何况是琴?
既如此,那状元郎到底如何将琴取走?
在场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丁大善人最终也只能感叹道:“罢了!这状元郎八成也是江湖上高来高去的奇人异士,我丁府怕是惹之不起,此事就此作罢。区区一架【春雷琴】,送他又何妨?”
这时,师爷忽然说道:“老爷,这事儿咱们并不吃亏。”
“嗯?”丁大善人不解:“师爷这是何意?”
师爷指着手中宣纸说道:“当朝状元的书法,千金难求啊!老爷或许可以将其好好装裱,日后也好留作传家之宝。”
丁大善人顿时大喜,他笑道:“是极!是极!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此事确实不亏!”
见此情形,师爷顿时后悔——
这事儿自己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呢?白白错失了一件传家之宝啊!
……
此时,任盈盈也从睡梦中醒来。
她恍惚中,似乎听到院里有琴音传来。
叮……咚……
清扬如风吹竹叶,流畅似泉水激石;
委婉如山川起伏,悠然似白云缥缈。
任盈盈轻轻推开房门,却见叶白一袭如雪白衣,身前横着一架黑漆古琴。
恰有微风吹过,叶白发丝随之飘扬,说不出的潇洒不羁。
这一幕深深的印在任盈盈心间,就如这首正在弹奏的曲子一样。
良久,琴音渐渐停息。
“这是什么曲子?”任盈盈意犹未尽的说道:“似乎有点像高山流水?”
叶白轻笑道:“这就是高山流水。”
许多名曲原版都已失传,流传至今的大多都是后人凭一鳞半爪补足的伪作。
而叶白这首,却是琴技精通附带的原始曲谱。
“此曲与我所知的高山流水有很大相通之处,难道是叶哥哥自己改了?”任盈盈赞赏道:“这种改法确实很适合叶哥哥!”
叶白并未解释,弹琴要看心情和环境。
此情此景,根本不足以给他带来高山流水的心境。
是以,刚刚这一曲的水平只是尚可,叶白根本未曾发挥出巅峰琴技。
他指着【春雷琴】说道:“这琴还看得过去,你可喜欢?送与你如何?”
任盈盈欣喜的说道:“这是唐代的【黑漆春雷琴】,我当然喜欢了。”
她跌坐在叶白身边,随意的拨弄了下琴弦,高兴的说道:“谢谢叶哥哥!”
叶白笑道:“你我夫妻一体,何分你我?”
“你真这么想么?”任盈盈红着脸,愧疚的说道:“我们还未曾……未曾圆房……”
后面的话,她显然不好意思说了。
叶白轻轻抚弄佳人秀发,轻声说道:“我用了不光彩的手段与你成亲,若不得你同意,我绝不会有任何逾越之举。”
虽然叶白和任盈盈已有夫妻名分,但叶白却不想借名分强行要了任盈盈的身子。
那样爽则爽矣,可与弓虽女干又有何异?
在前世,即便是在监狱中,弓虽女干犯都是最令人看不起的下等人。
叶白又岂能不如狱中的犯人?
他宁愿多花点儿时间与心思培养,也不愿做那种下作之事。
他有点庆幸,附在他身上的系统三观很正,没有逼他做某些令人发指的事儿。
这也是为何,他心甘情愿听系统安排的原因。
若非如此,即便有诸多诱人的奖励,他也绝不会像傀儡一样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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