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之前的谋划，你都记住了？”
李渊看向郑和，出发前还是关照一下比较好。
“那便去吧，早去早回。”
郑和独自骑马出了宫，随身带着两匹马换乘，此时杜如晦也按照之前的吩咐进了宫。
杜如晦通过秦王，明白了如今圣上大有不同。
今非昔比。
能想到赏赐白帽敲打秦王，并许下重诺。
这等手段，与昔日魏武帝何曾相似。
李世民唯一给杜如晦传送的经验便是，别把李渊当作以前那个皇上。
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带着杜如晦的太监，竟然是他的相熟。
杜如晦连忙递去钱财，对方小心翼翼收下。
在宫中转了大半圈，杜如晦自然知道这是在兜圈子。
以为是要杀杀自己的威风，看来来者不善呀。
等到了地方，杜如晦的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
竟然是玄武门！
按照之前几人交换的消息。
长孙无忌，房玄龄是在养居殿见得皇上。
御书房里接见的秦王。
为什么自己就是玄武门？
看着独自一人站在门下，杜如晦连忙上前问安。
“杜爱卿免礼。”
“朕问你，这是什么地方？”
“回陛下的话，玄武门。”
“不，这是朕的孩子们，骨肉相残的地方。”
李渊没拿正脸对着杜如晦，杜如晦此时已经满身大汗，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你说，为何秦王要这么做？”
李渊可以拿一个借口忽悠所有大臣，因为他是皇上。
但他骗不了人心。
大家都知道，玄武门之变，李世民就是谋反在先。
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奉旨谋反这件事？
“臣...”
“想好了再说，朕可以给儿子们很多机会。”
李渊如今总是话只说一半，剩下的交给属下去揣摩。
这也是所有明朝皇帝的习惯，把话说一半，然后太监替皇上传话。
如果事情办的好，那是皇上知道有方。
如果事情没办法，你理解错了圣上的意思。
稳赚不赔的买卖。
明白眼下之意的杜如晦，只好硬着头皮答道。
“废太子与秦王必有一争，不得不先下手为强。”
“好一个先下手为强，你不怕朕杀了你？”
李渊总算侧过身子，斜眼看着与房玄龄齐名的杜如晦。
房谋杜断。
自己全都要。
“陛下爱惜人才，不会做这种事情。”
“好！”
李渊拿出一张契约，递给杜如晦。
“朕爱惜人才，就冲你这句话，朕给你选。”
“这张契约你收好，什么时候想签字画押，就什么时候签字画押，朕不急，对你这种人才，朕等的起。”
李渊难得高兴，杜如晦的事情先放一放，自己就当是钓鱼了。
打发了杜如晦，李渊在魏忠贤的陪伴下，微服私访。
两人换了衣服，气质一变，李渊如同一个富家翁，浑身珠光宝气。
但如果仔细观察，那股子威严是压不住的。
魏忠贤就像一个忠心的管家，陪伴在李渊身旁。
皇宫很大，可人气味不足，李渊更喜欢市井气息浓郁的京城。
走在大街上，看着新奇的热闹的市集李渊很兴奋。
这就是朕的大唐！
“朕...我问你，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魏忠贤不是个男人，但很明白男人。
“主子可知一句话？”
“你不说朕...我怎么知道？”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偷不着不如自己调。”
“前面的话我倒是知晓，这最后一句，有什么讲究？”
调，便是调.教的意思。
“主子，您看，这是哪里?”
李渊抬起头，看见几个大字。
“武家？你带朕...我来这里？”
李渊瞬间明白了魏忠贤的意思，折扇轻轻一敲魏忠贤的头。
“你这老狗，来这儿作甚？”
按照历史，如今是626年，如今武则天不过三岁，李渊就是再畜生，也做不出什么事来。
“小姐，小姐，你别乱跑呀！”
一个小丫头在府内乱跑，趁着丫环嬷嬷不注意，竟然让她翻过了门槛，出了门。
“哎呦！”
一头撞在一个人腿上，武则天一屁股坐在地上。
气鼓鼓地坐在地上，武则天也不哭闹，只是等着对方给自己赔礼。
“小丫头，你撞着人了，也不说句话？”
对方看起来像个富家老头，身边还跟了个没胡子的管家。
“老爷，小姐跑出去了！”
武则天的父亲武士彟连忙从府中走出，刚好看见武则天坐在地上，和一个弯腰的大人说些什么。
“则天，你在...”
武士彟话刚说到一半，看到弯腰的大人面庞，反复揉了揉眼睛。
心中无比震惊，对方竟然...竟然是当今圣上！
武士彟正要行礼，“臣见过....”
一个脸生、多半是太监的人物，在他面前摆了摆手。
武士彟识相地闭了嘴，只敢躬身行礼。
武则天和李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你道歉！”
“朕...我不。”
“你撞着我了！”
“你也撞着我了。”
“你这人好没意思，我不理你了！”
武则天自小聪慧过人，三岁便能如此沟通。
难怪十四岁进宫，能在宫中当上皇上，真是天赋异禀呀。
李渊看着眼前古灵精怪的小姑娘，脑中突然蹦出魏忠贤那句话。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偷不着不如自己调。”
要不....调教一个武则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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