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么下去不是个事，老道总觉得他快出来了，要不咱们等张凤首那娃子回来，咱给他挖出来？”
陈木淡然道：“放心，那么粗的铁链拴着，他不可能出来的，再说了，就算挖出来，能对付得了吗？”
老六云里雾里。
“不是，道长，陈木，你们在说什么啊，那底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怎么听着这么恐怖啊。”
“小孩子少打听。”老道气定神闲。
敲门声传来。
张凤首回来了，手里拿着个文件夹，里面鼓囊囊的。
“师傅，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连夜申请的批文，批下来就回来了。”
陈木问道：“批文？什么批文？”
张凤首拆开文件袋，递给老道和陈木一人一张合同。
“道长，陈先生，我以灵调局湘省分局高级干部的名义邀请二位加入灵调局，成为合法抓鬼组织成员。”
“灵调局可以提供便利身份，按照鬼的等级分配奖励，老媒婆那种级别的恶鬼，灭一只可以拿到一千万的奖励。”
“这是合同，您二位看一下，以后我就是黑海市分区区长了，黑海市就是我们的业务范围。”
陈木坐起来仔细看了看，很简单的合同，并没什么影响。
老道浑身一哆嗦：“一只鬼一千万？那够我老道找多少大妹子谈人生理想？”
张凤首含笑道：“寻常的小鬼几万到百万不等，只有老媒婆那种级别的鬼才值这个价。”
“关键是明面上的身份无论走到哪都畅通无阻，灵调局的待遇也很好，新人每个月都有三万块的工资。”
“业绩突出的话，还会提升员工等级，每提升一个等级工资都会翻倍，怎么样，感兴趣吗？”
陈木呵呵一笑：“太感兴趣了，工资福利这么好，没理由不加入，是在这地方签字画押吗？”
张凤首神色一喜，忙点头道：“对对对，就在这。”
陈木签了字画了押继续咸鱼一样的躺着。
“老板都签了，老道我也没理由拒绝了，也不分什么内八门外八门了，张娃子，咱们黑海有多少同行了现在？”
老道签完字问道。
“你，我，陈木，老六，现在有四个人了。”
老道一口气没上来：“卧槽，多……多少？”
“四个呀。”
“其他人呢？”
“哎。”张凤首叹道；“都死在郭家村了，黑海市三十几号员工，全折在郭家村枣山了，现在就咱们四个人。”
陈木说道：“兵在精不在多，老张啊，组织以后招人，可不能什么三教九流都要，咱们不是送人头。”
“说的也是，那你们继续躺着，我把资料报上去，让总局那边录入信息，等你们伤养好了，咱们在去蹚浑水。”
等张凤首把资料报上去之后。
陈木把他叫到了客厅。
张凤首问道：“陈先生有什么事？”
“前两天老六和德子给了我这个地址，地址上的人认识一个画师，他那里有我的一样东西，所以，我想找到他，把东西拿回来。”
张凤首神色凝重道：“我了解的不多，灵调局的干部们都没有见过这个画师，只知道有这个人。”
“那个地址其实也是老爷子几年前留下的，至于能不能找到画师还两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他？”
“一个星期后，等老道把内伤养好就出发。”
张凤首点头道：“行，到时候咱们三个一起去，让老六留下来看家，不过我听说画师很危险。”
“危险？”
陈木来了兴趣：“怎么个危险法？”
张凤首一字一顿道：“比老媒婆可怕多了，我曾经见过你爷爷一面，听他亲口说的，画师是从地狱逃出来的人。”
陈木浑身一震，震惊道：“从地狱逃出来的人？”
“没错，我只知道这一点，其他的我也是一概不知，地狱在五百年前就关门了，他就是五百年前逃出来的其中之一，不敢说他是人还是鬼。”
“你看没看过神笔马良？”
“嗯，看过。”陈木点头道。
张凤首解释道：“画师就如同神笔马良一样，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能力，他的画具有灵性，更可以通灵，具体怎么个有灵性，没见过，不敢妄自揣测。”
“嗯，知道了，一个星期后我们动身。”
陈木看了一眼地址，记了下来：坦洲市梅羊县十里铺村，要找的人名叫：司徒长乐。
………………
湘省，坦洲市！
弘扬大道的十字街口，一个身穿长袍的山羊胡子老头，把刚画好的扇子摆好，这是一个地摊。
在地摊前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只有六字：只画山水竹木！
山羊胡子气息暗沉，阴骛的眸子令人捉摸不出是善是恶。
他抬眼扫了一眼过往的人群。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府君呀府君，你都要陨了，何必在把我拉下水？”
山羊胡子喃喃自语。
一个身穿旗袍，身材窈窕的女性路过摊位走过去，是一个模样秀丽，眉宇间柔弱气质的女子，大约能有个三十岁左右。
女子走出去十几步又返回来，仿佛决定了一件事。
她来到摊位前侧蹲下，柔声道：“老板，我婆婆喜欢晒太阳，喜欢在太阳下面欣赏丹青，能不能帮我画几张画？”
画师抬头轻声一笑：“可以，一百一张，要画何物？”
“青梅山独栋别墅，山间坟冢，有照片，可以画吗？”
柔弱旗袍女子从包里拿出一张彩色照片，照片里的别墅在半山腰，别墅旁有一座坟，墓碑字迹清晰可见。
而墓主人的名就叫：司徒长乐！
“可以。”画师点头道：“画几张？”
“六张，或者七张。”
“老朽每日一画，需你每日一来取。”
说着，画师下笔在宣纸上勾描，不出一个钟头，一幅画便被画好了，和照片上的意境规格相同。
“谢谢大师，明日我再来取第二张。”
女人留下一百块钱离开了。
画师望着她的背影阴骛一笑：“最毒妇人心，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害人之心不可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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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竟然有人说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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