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得有多好。”章之唯突然开口，像是没发现乔濯的尴尬：“只是比你早几年出来历练而已。”
乔濯还能说什么？
他只能尴尬笑笑，乖乖闭嘴。
叮地一声，电梯到了九楼，章之唯率先出去，乔濯乖乖跟他身后，还没开口，章之唯就吩咐前面门边的服务生道：“带他去休息室坐会。”
服务生恭敬点头，目光朝乔濯看去。
乔濯懵逼。
章之唯道：“我有事，不能陪你，你跟他去休息室，不要乱走，等你朋友办完了事，直接让他过来这里找你，这里有电梯可以直达地下停车场。”
然后，章之唯也不管乔濯是个什么反应，转身就走了。
懵逼的乔濯愣在原地，有些呆住。
他第一次明显地感觉到，章之唯比起读书的那会可要能装逼多了。
最后，乔濯还是跟着服务生去了休息室。
而喻湛，他在经理的办公室里，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经理姓李三十来岁，西装革履一本正经，谁也想不到他居然会是这里的男老鸨。
看着喻湛一脸复杂而又为难的神色，李经理推推脸上的眼镜，忽而又说：“我知道你是第一次，还是个雏儿，没接触过这种事肯定会觉得特别抗拒，我也不想强迫你做什么，但路是你自己选的，你想清楚，从我这里离职以后，你还想找到一个能一个月就可以拿五六万的工作，几乎是不可能了。”
“我知道……。”喻湛声音发紧：“可是我……。”
李经理叹息一声：“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要不要抓住，全凭你自己决定，我还是那句话，我们都是合法经营，不会做强迫的事。”
合法经营？那到未必，但喻湛却相信，他们确实不会做强迫的事，这点还是让喻湛比较放心。
李经理也不管喻湛在想什么，只说：“三个月后，会所会有一场拍卖会，拍卖会的钱，会所会抽百分之三十，余下的七十是留给拍卖品的，而要不要参加这个拍卖品，你自己决定。”
喻湛惊愕：“拍卖品？”
李经理点头，他拿了个册子出来，递给喻湛，喻湛只翻来第一页，当场就被震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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