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挚愈发清晰的意识的那人气场的强大,只需坐在那里,不用言语,自己就被逼迫到了绝境。只感觉呼吸也越来越困难,随时要晕倒的模样。但是还是咬牙坚持,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说,不要说,不要妥协,忍住!却“噗”的一下喷出了血,血腥味弥漫的到处都是。
“咳咳,我只有一个条件!”邪挚到底是忍不住了,在那人强大气场的压迫下,屈服了!
公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面上也不再是冷冰冰的表情,换上了一副笑语晏晏的样子,温和的仿佛不是刚刚那个人:“好,你说。”
公子等着邪挚开口,邪挚冷笑了一声:“我现在身负重伤,你难道不该先招呼好我嘛!”
公子喝了纪年拿过来的水,淡淡的说道:“有点烫,换一杯。”
纪年刚才尾巴翘起来了,心想我收拾不了你,我家公子可不是什么好忽悠的人!没想到就听见自己的泡茶技术不好,立刻尾巴耷拉了下来:“是,公子,属下立刻换一杯来。”
邪挚有些不耐烦,这位“公子”明显就是晾着自己,想要最大的利益却只想付出最少的代价。嗤笑自己,当初就不该接下这个任务,现在败了,还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呵!
公子凉凉的看了一眼邪挚,不慌不忙道:“纪年,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待客之道”四字说的十分重,语气里却没有责怪纪年。
公子说完就离开了,不给邪挚一个开口的机会。邪挚只看到公子的鞋子和下摆。银色镂空木槿花的下摆,素白如雪的鞋子。来时没有声音,走时亦没有任何声音,邪挚连公子的背影都没看到。内心蠢蠢欲动,有不甘,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最后邪挚被带到了一个厢房,收拾的很干净。却只有一张床以及一张桌子,一个板凳,哦!还有一张书架。窗户被上了锁,但是还是有阳光可以照进来的。屋子的锁在门外,邪挚也没有钥匙。
话说,有要钥匙也没什么用啊!
邪挚看着这些家具,简直要被活生生气笑了。这与地牢有何不同?还不是软禁!
纪年也是无奈,心说公子也用不着这样吧。反正也不用怕人跑了。来的时候为了安全起见,特地蒙上了纱布,也没有被人带着走去,是直接被纪年用轻功带到屋顶上,邪挚被摔在床上的。也亏的这床的质量够好,不然,指不定就烂成什么样子了!
这是府中唯一锁在外头的屋子,不过从来没有人住过。也不是什么有冤魂什么的。纪年后来听公子说,这是给公子的公主准备的房间,纪年听了真的是要给公子跪了,给公主的房间烂成这样。
纪年表示,公子,你真的不是在逗我吗?
直到很久以后,纪年才知道这个房间是给公子的公主在犯错误的时候关进去罚抄书的。只不过公主从来没有住进来过,因为公子从来都舍不得罚公主!
“好了,你暂时就住在这里。这个府里,你哪里都不可以去,只可以呆在这个房间里。饭,会有仆人定时给你送过来,等到你的伤养好了,公子自会叫你的。”说到后来,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冷意。在纪念看来,早说早超生,何必在这浪费大家时间呢!
不过是贪生怕死,守不住流云阁的秘密,却还是要在这里享受这样好的待遇。哼!
雾霏霏
“公子,您交代的事情属下都做好了。”纪年看了一眼正在看公主的书的公子。内心有点崩不住,公子啊,要是被公主知道了你偷看了她的画本子你的皮就不保了!
“嗯,下去吧!”接着又翻了一页。
“是。”说完就隐没了身形在黑暗当中。
公子低沉着声音:“你,可还好?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怎么就不跟我走呢?”
湖心亭
“怎么样,查到了吗?”谢靖走过暗卫身边。
“回禀皇上,属下无能,只追查到那人名唤董昕,代号:邪挚。”影一平淡无波的说道。
“哦?说说吧!怎么就断了。”谢靖漫不经心的望着湖中的鱼儿,身边的太监给谢靖披上一件大氅,暗紫色的。
“影九查到那人来自流云阁,接下了上官小姐的任务。狡兔三窟,影九等人追查到其中一个据点,去时,已经灰飞烟灭了,一点线索也没有留下。之后影五去查找董昕的身世,她家在江南一带,可是没有父母,我们找到她的养父母时,已经被杀,线索就此中断。”影一羞愧道。
“朕知道了,先下去吧!”谢靖揉了揉额头,这个案子还真是“打结的毛线”,理不出一丝有用的信息。现如今,董昕人在哪也不知道。交给大理寺卿也不太稳妥,暗卫都查不出来,真是头痛!
也不知道那人的目的何在!难道仅仅只是拿走若若的身份吗?也真是不知那人的易容术怎会如此高超?连王卿都鉴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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