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江倾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他坐在书房桌子前,白倦把卷子放在他面前。
“你先把主观题答案打在手机上,我待会替你抄上去。”
江倾晏:?
真就学习第一位啊。
白倦的样子并不像是开玩笑,他从书架上抽出书,见江倾晏一动不动,倚着书架盯着他,眼神相当锐利。
“我要开始计时了哦。”
江倾晏左手握笔,咬了咬笔盖,顺从地下了笔:“用不着。”
白倦这才将椅子拉出来,坐在江倾晏对面安静看书,同时他轻轻敲了一下桌面:“不许作弊。
”
这个时候年级群里热闹得很,答案也早就在各个班传遍了,江倾晏感觉各种诱惑都在向他招手,但他忍了忍,还是没点开文件。
他自己都震惊于自己现在的高觉悟,多半还是因为面前就立着尊大佛,江倾晏使点什么小手段都会感觉深感愧疚,仿佛还会被一眼看穿。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江倾晏先关了手机,把客观题顺利做完了,接着打开手机开了个文档做起主观题。
单手打字还是很影响手速的,他不慌不忙地做着,一写完就将自己的文档发到书房的电脑上。
白倦坐了过去,开始认认真真地替他抄写起来。
江倾晏无缝衔接了下一门政治,只是这一会儿知道白倦在看自己的卷子,总觉得有些分心,白倦叹口气都让他觉得心惊肉跳的。
很久没有这种紧张的感觉了。
而白倦则没有这么复杂的心理活动,他一边抄,一边开始比对自己和江倾晏的答案,心里也有了数。
抄完后,他又登录了社交软件,直接下载了答案给江倾晏现场批改。
此等严酷手法,就算是班主任也做不出来。
因此江倾晏政治客观题一做完,就做不下去了。
他凑过来看着白倦给自己批改,看着满满当当的朱批,他道:“果然是伤痛影响了我的发挥。”
白倦回答:“你根本就没有认真做吧。”不过谅在人家的确受了伤,于是也没有多苛责。
“剩下的你周末好好写,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
白倦将卷子合上。
时针已经从八缓缓走向九了,外面天色早已漆黑一片。
江倾晏道:“不然明天再走吧。”
白倦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回家吧。”在别人家过夜,不太合适。
江倾晏看着窗外被寒风刮得嗖嗖的叶子:“今晚天气很冷,你出去衣服得裹紧点。”
白倦确实是个很怕冷的人,他闻言并不坚定的决心又动摇了大半。
从温暖的室内走出去感受刺骨的寒冷,然后还得硬挨十几分钟。
这需要巨大的勇气。
江倾晏继续说:“今晚的风好像格外大,小心把你刮跑了。”
然后他轻轻将窗户开了条缝,呜咽的寒风打了白倦一个措手不及。
江倾晏立马又阖上窗子。
白倦在室内脱了外套,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喷嚏,立刻就不想再出门了。只是自己刚刚还坚持要走,一时也不好改口。
江倾晏看着他纠结的神色,善解人意道:“说真的,要不然还是明天回去吧。”
白倦几乎是毫不犹豫:“好。”
江倾晏忍不住笑了,白倦这神情倒像是生怕自己不让他留下。
只是这笑容凝固得很快,白倦立刻就认真起来:“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再看着你写一张卷子。”
江倾晏:……这和说好的发展并不一样啊。
江倾晏愁眉不展:“好累,做不动了。”他趴在桌上装死。
白倦拿笔戳了戳他的脑袋:“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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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不单行》
文案:
众所周知,天底下有两只疯狗,明明天南地北两不相干,但却经常被相提并论。
原因无他,两人可恨得不分上下:
----魔教妖人白轻尘,为祸北兰杀人如麻;摄政王墨无乾,作乱京州祸国殃民。
百姓发愁:“白轻尘和墨无乾怕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奸恶得如出一辙,究竟哪一个先死?”
有人道:祸害遗千年。
幸亏上天有眼,好事成双:魔教覆灭、王爷押入死牢。
王爷行刑之日,人头攒动,一红衣男子翩然而至,一剑劈塌了行刑台。明明应该死去多时的白轻尘用剑挑起王爷下巴,道:“听说你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墨无乾:?
白轻尘:你也没传说中那么贼眉鼠眼嘛。
墨无乾:……你倒也并非虎背熊腰。
当着这么多围观群众的面,俩祸害看对了眼。
1.戏精受X白切黑攻
2.胡说八道,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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