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选拔结束后，我对参与选拔的六人进行了一会儿监视，他们离开选拔点后进行了聚餐，聚餐结束后人员分散，我就派基金会的其他人对他们进行追踪了。”
艾思薇点了点头：“好，后续有什么进展立刻告诉我。”
“还有那个林一，我总感觉那个小丑生物就是冲着他去的。只是我问他在虚拟空间发生了什么时，他没向我提供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就是那个检测出最高反位素与异相值的人？”
“没错，虚数空间输出的画面显示他一直在一个教堂里拖地，所以我认为异常就是他进入虚数空间，虚拟世界生成时开始出现的。”
说完，雪塔突然顿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想通了，看向了艾思薇道：
“艾姐，你说这会不会是‘空之门’类型的非自然异常事件？那个小丑，其实是想象出来的？”
艾思薇想了想，开口道：“应该不会。‘空之门’类型的非自然事件是指生命体的梦境现象化，梦境出现在现实之中笼罩一部分区域，只对该区域内的事物造成影响。
但据你们的描述来看，那个小丑更像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生命体。”
雪塔短暂的沉默，她在基金会长大，明白艾思薇的说法，但她还是开口，继续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如果那个生命体的梦境就是这个小丑，只有这个小丑呢？”
艾思薇叹了口气，道：“雪塔，别瞎猜了。我们都只是研究者，这种事情，交给真正的调查者吧。”
雪塔听完，在艾思薇面前终于露出了她这个年纪的女生该有的样子，嘟着嘴道：“我就是觉得那个小丑出现那么突然，然后进行了合理的分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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