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妈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他并非无父无母却被她送进了孤儿院……”
“小美死后,江朗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负罪生活,直到把自己的生活变得像地狱一样糟糕……”
乔治的话紧随其后:
“和他分手后,CoCo简直就像死过一回,割腕自残,一切负面新闻都是从那时传出来的。”
“这个男人很是奇怪,情感摇摆不定,反反复复没完没了,似乎把折磨女人心灵当成毕生为之追求的事业……”
“告诉你一个秘密,那男人打女人……”
邓晚风的血泪控诉如同杜鹃泣血般在耳边挥绕不去:
“从前我一直觉得你挺聪明的,但没想到在对待男人的问题上你竟是这样的愚蠢。”
“这世上的男人统统是靠不住的,冷血、自私、恶毒、无情无义,见不得任何一张新鲜的女人面孔。”
还有:
“她没有子宫,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
“她患有严重的‘惊恐梦游症’……”
所有的一切都幻化成一双双阴冷的鹰爪,丝丝入扣地扼住我的咽喉,让我几乎气息屏塞。
邓晚风那日在停车场里所说的莫名其妙的话,此刻统统变成了验证江朗恶行的佐证。
她旁敲侧击地警告我让我离开江朗,她自身便是不幸的样板,因为陷得太深无法脱身,只能倍受摧残折磨。以致于压抑和变形让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最终竟幻变成人人闻之色变的惊魂鬼影。
可笑的是当初我还据理力争,振振有辞地誓要保卫自已所谓的爱情,也许我该庆幸,在没有沦落到与她同样悲惨的地步之前便可以幡然醒悟从而能够全身而退。可是天地作证,我真的是完好无损的吗?也许表面是如此,可内心的坑洞却是任谁都无法填平。
无法遏止的苦痛如同涨潮的水线一样在我心底裸露的荒滩上迅速地漫延……
我虚弱地自问:为何我还要在这个可怕的男人身上虚耗我的青春年华?为何我还要在这场没有丝毫胜利曙光的战争中白费力气地冲锋陷阵?而这本身就是一场充满血腥与变数的罪恶战争……
我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水杯将水一饮而尽。
“那她为何只单单对高跟鞋感兴趣?”三K问医生。
“噢?高跟鞋?这个有意思,根据研究发现,患者在发病期间如果单对某种物品有着特殊的兴趣,那么大体来说这物品即便不是病症的罪魁祸首也是难脱关系的重要一环了。请问,平日里她和高跟鞋接触得多吗?当然,这个问题问得好像有点儿蠢,因为高跟鞋是女人密不可分的好朋友。但我指的并非是通常意义下的接触,而是她平时生活的环境以及她所从事的职业。”
“模特?”我脑中白光一闪,冲口而出,“这是一个必须穿高跟鞋的职业。”
“那么她在她的职业生涯中曾经受到过什么波折和打击吗?”
我和三K本能地对视一眼,“照片激吻事件”大概是唯一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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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漆黑一片,只有几处街灯闪出昏暗的光。我独自一人坐在静止的车里,保持枯坐的姿势已经很久。
这黑黑的夜是无边无际的大海,这静止的车是大海里飘摇的孤舟,而我是孤舟上仅存的生者。天空没有星辰指路,前方没有生存的岛屿,在我的生命中从未有过如此孤立无助的时刻,周围除了寒冷与黑暗一无所有。
车门忽然打开,一股清新的冷风吹进来,我立刻清醒许多,三K随即闪身坐进来。
“我已经托付医生让他帮忙将邓晚风转院了,她目前身体的状况不太乐观,还是送进大医院比较妥当。”
我将头埋进衣领里,默不作声。
PS1:这真相让人无法接受,心疼林匆匆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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