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一直都停滞在那些关于女儿的画面，女儿的出生，成长，事故，第一声“妈妈”，第一次走路等等。
佩里睁开眼吐了一口血，克拉克老师接到学员的报告及时出现拉开了两队人马，卡罗尔在吃瓜群众中出现又迅速消失了。
佩里擦擦血迹，走下看台扶住受伤的大高个往制药房走。
汉密尔顿给大高个做了全身检查，只是伤到了鼻梁和小腿，鱼丽忍不住跑到制药房看大高个。
佩里收拾完对大高个说道，“既然有嫂子照顾你，我就先走了。”
鱼丽听到“嫂子”这个称呼，脸蛋的温度蹭蹭蹭飙升，大高个给汉密尔顿说道，“老师，他刚才吐血了，你去帮他看看！”
汉密尔顿追出来，“佩里！”
佩里对汉密尔顿摆摆手，“我没事。”
她想着这段时间，制药房要少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下课，学院都去食舍了，她走向学院大门。
看到三个魔正在打看门小哥，见这些魔的等级不高，于是佩里三下五除二就撂倒了，拉起看门小哥，“我这就出去了。”
“好，谢谢你！”
佩里向看门小哥扔了一块从本杰明那里蹭来的糖果，走出大门。
走到卓恩酒馆，里面生意火爆，人来人往，这种地方谈事情也方便，很好掩护。
她跟着酒女郎上楼，到指定的包间，里面用一个屏风挡着，屏风后面坐着一个闭眼养神的白发男子。
佩里走过去在哈里斯对面坐下，拿起一盘白贝开始吃，“怎么是你？”
一双红眸睁开看着佩里张牙舞爪的样子，“现在是几点？”
佩里看了看时钟，“下午六点。”
“你迟到了八个小时。”
她暗想，难道他在这里等了她一天？
“纸条上又没写几点。”
“狡辩！如果在我的城堡里，你早就被杀了。”
佩里笑笑，给哈里斯倒酒，“说说有什么事，让我们的魔尊大人忍住杀我的心，等我这么久？”
“私底下，不要叫我魔尊，叫我格雷。”
“好的，格雷。”
他喝了口酒，酝酿一下说道，“上次说的问你一些关于那方面的问题，怎么收费？”
“哪方面？”
哈里斯眼神里一丝杀气，佩里立刻明白，“懂了，撩妹哲学嘛，简单。不过我不向你要钱。”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带我再飞一圈。”
飞行，脱离地心引力，是人终身都在想象的一件事，她不奢求自己也能飞行，但是能让哈里斯再带自己飞一次就满足了。
哈里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可以。”
佩里摊出双手，“所以你想从哪方面开始？”
哈里斯用手指指嘴唇，有迅速把手放下去，佩里回忆起那天的经历，确实吻技有点差。
“这个需要亲身示范一下，你介意吗？”
佩里看着哈里斯，哈里斯心想反正都是单身又是男的，“不介意。”
佩里撑起依然酸痛的老腰坐到哈里斯身后，让他倒在她的怀里，“你不要紧张，身体不要那么僵，放松。”
哈里斯眨眨眼睛，“好。”
佩里搂着怀中绝世美男的腰，心里已经偷笑了一千遍。
“首先为确保没有异味，最好提前给自己漱漱口，特别是吃过东西之后。”
佩里给哈里斯塞了一颗糖果，只听咔嚓一声糖被咬碎吞下去了。
“吻的时候要呼吸，这个我不用教吧。我来了哦，不能把舌头伸进肚子里！”
佩里搂着哈里斯，反复换着亲吻的动作，过了一会儿，佩里放开他问道，“会了吗？要是对亲吻的对象有感情更好发挥。”
哈里斯坐起来将佩里扑倒，吻着佩里柔软的双唇，微凉的手不自觉地抱住她的腰，一魔一人沉浸在暧昧的氛围里，终于哈里斯找到了那种感觉。
他不知道是自己太投入还是吻得太逼真，有一种冲动在下身徘徊。
哈里斯也不是没听闻过男子之间的禁锢之情，只是佩里愿意吗？
他问佩里，“舒服吗？”
“舒服。”
佩里感觉有点过了，哈里斯将手挪了一下，佩里快速抓住他的手。
要是哈里斯知道佩里是女的，一定会怀疑她的身份。
忽然窗外一声响动，有个蒙面人掉到了楼下。
哈里斯飞身跳出窗外前去追击，佩里看蒙面人想拼死抗争，哈里斯追上他，毫不留情地将他的头拧了下来。
佩里摇摇头，估计蒙面人是一路跟着她，没成想看到那么不堪的画面，一时疏忽丢了性命。
血迹斑斑印在哈里斯的红衣上，他向佩里招手，让她下来。
佩里下楼跑到酒馆后面的海岸，哈里斯在洗手。
“你被盯上了。”
“会是谁？”
“巫师余孽。”
“昨天我撞见他们在偷东西，可能想杀了我，把这件事栽赃到我身上。”
“那你要小心。”
佩里跟在哈里斯身后，“你不打算教我一些防身技巧？”
“你又不是我徒弟。”
“我可教了你撩妹哲学。”
“都是歪理。”
佩里在哈里斯背后指着他，吃干抹尽还不认账，这一点不乖！
哈里斯突然转身带着她飞上了天空，高到可以俯瞰整个虞渊，街道和建筑连接成一个六角星图案，
佩里问道，“这是谁设计的？”
“不知道，已经很久了。”
风在耳边划过，云好像能触手可及，以前坐飞机只能隔着机舱看，现在可以身处其中了。
正在佩里享受的时候，哈里斯露出坏笑将佩里的手放开，她往地面坠落，“啊！”
又突然将她拉住。
落到地面，佩里靠着大树狂吐。
“你还想干什么？快点说。”
佩里中场休息，转身看哈里斯，“做什么都可以？”
“嗯。”
接着稀里哗啦地吐。
佩里趁一家纹身店正在关门，钻进去，因为哈里斯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大家都以为他是来游历的。
佩里选了一个花臂纹身图，旁边的哈里斯安静地坐着，偶尔出去站站，佩里痛得咬住一根木棍。
做完纹身，街上早已清净，纹身师也关上了门。
哈里斯拿着两瓶酒让佩里跟他一起上到虞渊最高的魔塔塔顶喝酒。
佩里喝了酒，胆子也大起来，搂住哈里斯的肩膀，“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喜欢的姑娘？刚才我感觉到了。”
哈里斯把自己的剑拿出来仔细擦拭，“她很早以前死了。”
佩里看着由红宝石镶嵌的剑柄和通体雪亮的剑身，她想那天猎杀安德鲁自己是看走了眼，所以才看到剑是蓝色的？
“那后来你没再遇见一个合适的？”
“没有。”
佩里和哈里斯你一口我一口，把酒都喝光了。
佩里不胜酒力，倒在哈里斯身上开始打呼噜，哈里斯将她扛回学院，放在食舍的长凳上。
第二天叫醒佩里的不是号角声，而是食堂大妈的扫把，“懒货，宿舍有床不睡，睡这里，脑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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