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娘子,为今之计,只有这样了。”
“你就当没看见我,我也当没看到你,过了今夜,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
这样对你,对我,甚至对你的李郎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
说道激烈处,李季竟不顾男女之嫌,双手紧紧抓住习妙音的肩膀。
“啊,坏人,你放开我,抓疼我了。”
习妙音眉头一皱,一声轻呼,然后用手揉揉了被抓疼的肩膀,扭过头,想了想,最终只能妥协,无奈道:“你走吧,过了今夜,我不想再看到你。”
“但是如果今天的事情敢透露一句,我是不会轻饶你的。”
为了自己和心上人的安全,习妙音只能对李季妥协。
“啊,多谢小娘子了。”
李季大喜过望,然后滑稽着对习妙音作了一揖然后嬉皮笑脸道:“此番能够脱身全感小娘子大恩大德,在下身无余物,若小娘子不弃,唯有以身想许。”
危机解除后,李季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李季本来就是21世纪众人,行事也较古人更加洒脱,具体点就是没心没肺,说话不顾场合,所以这才口无遮拦的揶揄道。
不过这一句玩笑话倒也缓解了眼下紧张的气氛,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再剑拔弩张,得到了极大的缓和。
“呸,谁要你以身相许,你这个坏人。”习妙音听了李季的玩笑话,急羞道。
“哎,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李~,李横,横行霸道的横。”李季随意扯了一个名字,省的让这小娘子知道自己叫什么,寻上门了。
“李横,李衡,和他的名字一样。”习妙音听到这人和情郎的名字相似,脸更红了。
李季看着小娘子的娇羞模样,配着月色朦胧,一层月光洒在习妙音的身上,曼妙的身姿在在月夜之下实在撩人心魂,此情此景,不由看呆了。
“喂,坏人,你眼睛往哪里看,你还看。”习妙音被李季呆呆的瞧着,感觉怪害羞的,低着头的说道。
此情此景场面变得有点暧昧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两人在约下私会。
“啊,你这个逆子,竟然真的与人在此私会。”
突然一句呵斥声传来,李季和习妙音听了顿觉不妙,只见习夫人带着一群仆人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后。
原来习夫人从习妙音贴身侍女那里逼问出习妙音的下落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后院,在昏暗的夜色中看到习妙音和李季在亲亲我我,顿时又急又气,又怒又恼。
“妙音,你~~~,你怎敢做出这种侮辱门楣之事。你~~。”
习夫人用手指着习妙音颤抖的说道,话还没有说完,气急攻心,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啊,母亲,你怎么了。”
“快、快,去请郎中。”
习妙音和钱管事看到习夫人昏倒,赶上前来手忙脚乱的将习夫人扶起来,语气急切的让下人去找郎中。
“原来闹了半天,府内的贼人是二小姐的相好,嘻嘻,这下有好戏看了。”
“嘘,小点声,被夫人听到了,有你好果子吃。”
······
“大兄,你今天不是答应了习小姐,要去见他吗?”
襄阳城外,一处茅草屋的民居,一个身穿布艺草鞋打扮的年轻少女,正坐在门槛旁舂着粟米。
她舂了一会,看着坐在柑橘树下的哥哥,几次三番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原本说要去赴约的哥哥还在读书,已经日近黄昏了,可是哥哥仿佛毫不知觉,最终还是好意的提醒道。
李衡好似事不关己,翻了翻书页,漫不经心的说道:“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哼,臭大兄,还把我当小孩子,我都十六岁了。”
“你都答应了她了,不去见她不是很伤她的心。”
女子停下舂米,站起身插着腰,气哼哼的说道。
不管少女怎么发火,李衡仍是不为所动。
看到兄长始终无动于衷,俄顷,女子又坐了下来,一边舂米一边轻叹:“大兄,其实我一直知道你喜欢习小姐,想必习小姐也是中意你的,你为什么不敢去见习小姐,辜负她的一片苦心呢。”
听着妹妹的轻叹,看了看自家破旧的房屋,李衡默默的攥紧了手中的书卷,良久说了一句让女子很难明白的话。
“河里的虾和海里的虾是无法在一起生活的。”
·····
“不好了,小姐,二小姐与李郎君私通被夫人发现,李郎君被夫人关了起来。”
习妙戈坐在一个雅致的书案前,计算府内各处庄园的账单,突然侍女莺儿闯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叫道。
“什么,李郎君他怎么了。”
“你确定是李郎君吗?”
“他有没有事。”
习妙戈大惊失色,连连问道,甚至手里一软,将刚刚辛辛苦苦算的账单洒落一地。
习妙戈一下子问这么多,莺儿一时反应不过来,应该先回答哪个,于是挑着重点说道:
“小姐,我听说夫人很生气,将二小姐和李郎君都给关了起来,并命令不许任何人去探望他。
“我没有见到他,但听钱管事说那人叫李衡,确实是李郎君。”
听闻此言,习妙戈呆坐在案前。
良久,缓缓起身朝门外走去。
“我要去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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