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
珍妮弗只能这么回答。
她总不能说是从电影里看的吧？
“直觉？”
显然克拉克不太相信她的这番说辞，脸上满是狐疑。
不过即便克拉克再怎么怀疑，珍妮弗也只能咬死了是直觉这个说法。
不然她还能说什么呢？
珍妮弗抱臂说道：“不过我的直觉挺准的不是吗？”
至少克拉克肯特确实是超人。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救了我。”
珍妮弗仰头看着他，克拉克的身影清晰地倒映在她眼中。
她故意走近克拉克一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
要是他再追问下去，自己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裸露的脖颈上。
就像是轻飘飘的羽毛搔在皮肤上，那股痒意直直地搔到心里。
珍妮弗能够感觉到他的身子都紧绷了起来。
她甚至得寸进尺地握住他的手臂，掌下是坚硬的肌肉。
体温透过一层薄薄的衬衫传递着。
“为什么你的脸看起来有些红？”
珍妮弗盯着他的脸，歪着头问道。
谁知克拉克瞪了她一眼，别开脸往后退了一步。
可惜这瞪视并不能很好地警告珍妮弗。
珍妮弗弯起唇角，踮起脚尖，在他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垂上落下轻轻一吻。
“谢谢你了。”
“我的超人先生。”
……
被克拉克驱逐出房间珍妮弗对着面前紧闭的房门耸了耸肩。
好吧。
他好像有些恼羞成怒了。
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也紧紧合上。
她的手机和钱包都落在了公寓，现在身无分文不说，关键她也不记得通讯录里的那些手机号码了。
这会儿就是想向人寻求帮助，也无法了。
珍妮弗暗暗发誓。
下一次，下一次她一定会去认真地背他们的电话号码的。
倒背如流的那种。
珍妮弗坐在床上，靠着身后的床头。
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打开电视。
电视里各种声音宣泄出来，充斥了安静的房间。
她瞥了眼床头柜的座机，还好她记得克拉克的房号，希望他不会因为刚刚的事拒接她的电话。
几秒后，电话被接通。
“克拉克，你之后能带我回一趟公寓吗？”珍妮弗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还有一些东西落在里面。”
这种关头，她可不敢自己一个人回去。
不说小丑或迈克尔，光是那些记者就能把她撕成碎片。
让超人带着她偷偷溜进去，或许是个好办法。
只不过——
可能这个房间的隔音不太好。
珍妮弗的表情下一秒开始变得有些古怪。
她一手捂着话筒，扭头朝靠着床头的这面墙看去。
那边突然传来嬉闹喘/息的声音。
女声的娇笑声和男声的粗喘声交织在一起。
看来隔壁这两人正在办事。
珍妮弗皱着眉头。
不过下一刻，珍妮弗的视线就落到了电视那边的墙壁上。
那间房间是克拉克的。
她的思维不由得发散起来。
不是说超人的听力可以听到任何地方任何事物吗。
那么——
珍妮弗握着话筒，她的表情更为古怪起来。
她坐直了身子，努力忽略掉隔壁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保持着正经的语气说着。
“我一个人可能没办法回去……”
对面的克拉克清咳了两声，显得有些拘谨。
“好。”
“笃笃笃。”
又是一阵敲门声。
珍妮弗握着话筒，转过头看着房门的方向。
难道是克拉克？
她将话筒撂下，翻身下床，拧开门把手。
不过显然，她面前这个男人并不是克拉克，他通体的气质和这个略显寒酸的旅馆有些格格不入。
估计他手上那块表都可以买下这整间旅馆了。
“布鲁斯。”
她握着门把手，倚在门框上。
几乎是她出声的下一秒，她隔壁房间的房门也被打开了。
是克拉克。
三人站在旅馆的走廊里，布鲁斯和克拉克两人互相打量着，气氛有些尴尬。
狭窄的走廊被他们两个堵得严严实实，空气似乎都有些没那么流通了。
被夹在中间的珍妮弗率先出声，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布鲁斯，你怎么找到我的？”珍妮弗清了清嗓子，好奇地看着布鲁斯，出声问道。
毕竟她现在什么都没带。
布鲁斯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他反而看向对面的那个男人，“这位是？”
“克拉克，是星球日报的记者。”珍妮弗介绍道。
“这位是布鲁斯韦恩。”
她干脆也将布鲁斯介绍给克拉克。
“你好。”
布鲁斯径直伸出右手。
两人握着手。
珍妮弗在旁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布鲁斯蓝灰色的眼睛盯着对面这个男人。
他的手难不成是铁做的吗？
布鲁斯干脆地收回了手，担心的问道：“我在报道上看到你家出事了，你还好吧？”
珍妮弗心情有些复杂，摇了摇头，“没事。”
他应该是收到小丑的消息后赶过来的吧。
不然就凭报道的时间，他是不可能这么快从哥谭赶到纽约的。
只不过莫名遭受了无妄之灾的珍妮弗，面对这位蝙蝠侠先生有些不知道怎么说。
“还好有一位从天而降的超级英雄救了我。”
她靠着墙，意味深长地说道。
珍妮弗的余光扫过一旁的克拉克，见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她笑了笑，“然后他把我放到街道上，我刚好就碰到了克拉克。”
布鲁斯挑了眉，看向旁边这个沉默的男人。
除了身体健壮，其他地方都并不起眼。
但是，他的调查中很清楚地告诉他。
克拉克肯特？
是大都会的超人。
布鲁斯将视线调转回珍妮弗身上，有隐隐的审视意味。
他一开始接触珍妮弗米勒是因为M，希望能借此查到M的踪迹。
结果越接触越觉得有趣，她不仅和钢铁侠托尼斯塔克关系匪浅，和美国队长斯蒂夫罗杰斯和蜘蛛侠彼得帕克都保持着亲密的关系。
现在甚至和大都会的超人，看起来关系也不错。
这是巧合吗？
迎着珍妮弗坦然的目光，布鲁斯将怀疑压进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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