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见我变成了爱穿白衣的江湖人物,武功平常却又爱管闲事,锦变成我的师兄,陪着我闯荡江湖,我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可是又天醒来,却发现他为了追寻一本魔功离我而去,我孤零零的一边闯江湖,一边找锦,在扬州遇到了风流倜傥的然,他承诺要陪我去找锦,一路上,他陪我游山玩水,劫福济贫。日在倒也过的快乐惬意。
一转眼就是武林比武大会,比武大会那天来了好多人,那些人都是为了争夺武林盟主之位,擂台上打的难解难分,正当某位武艺高强的人士准备接过前任武林盟主的信物时,锦从天而降,阳光在他脸上,流光异彩,甚至可以用风华绝代来形容,众人都看呆了,我一直叫,师兄,师兄,可是他不理我,不看我,我的泪就这样流下,然心疼的看着我,一直扶着我。锦的武艺果然一日千里,打败了前面那位高手,拿到了盟主信物。
真当我为锦高兴时,有个娇艳无双的女子奔向锦,依偎在他身边,两个人是那么契合,黄如金童玉女,而我,什么也不是。
从武林大会回来一直闷闷不乐,然带着我到处玩,我们去了西域,去了关外,去了五岳,慢慢的,伤心少了,快乐多了。
在去扬州的路上,救了被强盗抢劫的之衔,他跟着我们一起走,没想到他是为了然的剑谱而来,被我和然发现后,打伤我跑了。
疼,疼,好疼,做梦也会有后遗症吗?脑袋要裂开了啊。天哪,水,水,我要喝水。爬不起来,没力气。
好难受,谁来救我。对了,手机。伸手拿手机,开机,冷汗都冒出来了,人也迷糊了,不知道打给谁,只听到对方一直在喊,微,微,说话。
我昏迷喊了声:水。接下来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了。
这次倒是昏沉沉的睡着了,什么都不会想,也不再做梦了。安心的睡了。
不想醒来,可是身上粘的难受,只好强迫自己挣开眼。
我怎么会在医院,眨眨眼,记忆回笼,原来我是昏过去了啊,也不知道给谁打了电话,怎么会在然这边的医院呢?
好饿,好渴。
心里强烈希望有个人进来的时候,锦从门外进来,看着他就想起梦里的情形,气不打一次来没,这家伙梦里都会离开我。
他看我醒来,似乎放下心来:“终于醒了,还不醒就把你丢到大马路上去。”
哼。
“饿了吧,吃点东西吧,这是我买的粥,没想到那家店还有开啊。”
好香,闻着就嘴谗了,没想到他还记得我喜欢那家的粥。
我拿过勺子,边吃边问他:“昨天晚上是你到我家的?”
他笑着摇头,说:“不是昨天晚上,是大前天晚上,也不是我去你家的,我昨天才知道你生病了,是然打电话告诉我的,那天晚上应该也是他吧。”
原来,半梦半醒的时候把电话大到然那了,我居然昏迷了三天。
“然呢?”怎么没见到他呢?好久没见他了,和之衔交往以来,然明显就冷落了我,是不是觉得我已经找到另一半了就放任我自生自灭了?
锦把纸巾给我,看了我好一会,才说:“他去开会了,所以才打电话叫我过来陪你,怎么,没见到他很失望?”
我被他看的有点不自在,又听他这么一说,更是觉得不舒服了,他的眼神,好象写着:我就知道你们。
“没有啦,随便问问。”吃饭吃饭,多说多错。
锦笑哈哈的,也不管哦,看我吃完,才把药递给我,还给我倒了一大杯子的水。细心的看我把药吃下去。我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是啊,是啊,不是小孩子还怕上医院。”他取笑我。
笑吧,笑吧,反正你早就知道了,也没少被你取笑过。
“你,到底怎么回事,那么大人还不会照顾自己?”
“呵,生病是正常的哪里有人不生病的,对了,请假了没啊,最近经常请假,陈钰有没被气疯啊?”感觉转移话题,不要问。
他深深的看我,叹气,一副我就知道你在逃避的样子,说:“他现在哪里会生你的气,都准备要给你包个大红包了。”
哈哈:“真的,茜答应他了,果然还是我聪明啊,他们决定什么时候结婚啊,礼堂选好了没有啊,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真是替他们高兴,终于革命成功啦。
“你别太高兴了好不好,又不是你结婚,高兴成这个样子,你就想着早点出院当他们的伴娘吧。”他又取笑我,不过心情好,不跟他计较。
“你们在高兴什么?”我们正开心,然推门进来。
“说陈钰要结婚了。”
他敲了我脑袋一下:“别人结婚那么高兴,你什么时候才结婚啊,药吃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难受的,“
“有地方难受。”话才说出口他们两个都看着,我嘻嘻的笑:“刚刚被打的地方疼啊,药太苦了点,医院味道难闻了点,其他还好。”
他们两个无语。
锦要上班先走了,病房里只有我和然。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把自己搞成这样。”他问我。
我别过头,不大想说。
怎么说,说我笨我傻,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会被骗。
“是不是和徐之衔吵架了,你这个脾气,不要那么倔强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你喜欢的人,偶尔将就一下他,不是都说柔能克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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