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入目为一片漆黑,看不见丝毫的光亮。头脑隐约有一丝意识在思考,我是谁,我又在何方。还未来的及仔细思考,便又陷入沉睡。
外面,一个面目清秀男子在皱眉深思,但还未来得及思考明白。
便被旁边靠过来的俊朗青年抱住:"怎么了"俊朗青年问到。眉目清秀的男子说道:"我好像感受到虫蛋的精神力了""但马上便消失了""可能是我感知错了吧"
听到这话俊朗青年一愣但随即说道:"乖,这怎么可能,虫蛋才出生不过五个时辰,等过一段时间,你才能感知到虫蛋"说罢便低头抱起怀中的男子往前走去。
在男子看不见的地方,青年不着痕迹的往虫蛋的方向看了看,目光深沉。
虫蛋的确在往外散发着微不可查的精神力。
不过这又如何?谁都不能跟我抢雄主!
即便是自己的虫崽也不行。
当凌羽的意识再次苏醒,入目依旧是漆黑的夜。我这是在哪里,我不知道,只能隐约感知到这是一个不大的空间。
周围似乎充斥着某种黏腻的液体,但我却没有感觉到窒息的痛苦。那便证明它对我的生命没有过多的威胁。
但是现在,这似乎不是我关注的重点,我关注的重点是我的手呢?连脚也没了,怎么会这样!不过这似乎也什么大不了的。凌羽消极的想到。
至少没有让我感知到痛苦,想到痛苦。
这不禁让我想起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得了运动神经元症又叫肌萎缩侧索硬化(ALS)也叫运动神经元病(MND)。
它是上运动神经元和下运动神经元损伤之后,导致包括球部(所谓球部,就是指的是延髓支配的这部分肌肉)、四肢、躯干、胸部腹部的肌肉逐渐无力和萎缩。(参考的百度)
这种病没有明确的病因,可能是基因的混乱,也有可能是所处的环境的原因。
但不管怎样都不能否认它是一个无药可医的魔鬼。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便来往于医院与家之间,隔三差五的我便要往医院住个十天半个月。
时常在半夜间疼醒,醒来入目的不是家里温馨的设计,而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医院真的不是一个好地方,隔三差五的便要面对死亡。
隔壁的老太太前一段时间去世了,但我也只是隐约记得那是个分外慈祥的老太太。
不过索性老太太去的十分安详没有很多痛苦。
我想我可能也会有一天如老太太一般离去。只是我可能没办法像老太太那样去的安详。
我的父母为了能够让我活下去绞尽脑汁,但是我并不太富裕的家庭不允许我的父母为我请更好更专业的医师。
为了能让我活下来,父母让我参加了了运动神经元症的国际研讨会。
在哪里我会得到最先进的医疗技术的医治。
运动神经元症使我不用干沉重的体力劳动,也不必为生活烦恼,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米虫了吧。
但是,我讨厌及了现在的自己,父母为了自己干着沉重的体力劳动,自己却如蛆虫般啃食着父母的血肉。
索性最后还是解脱了,为什么会有些伤感呢?不在拖累父母不是很好么,但是想到父母最后扑在自己身上痛哭的样子,不知怎么便笑不起来了。
父母养我大,我却未养父母老,实属不孝。
面对着家人们沉痛的神色,以及弟弟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在后面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又不禁感叹,还好走了。
不然弟弟何时才能有他自己的生活,没有父母过多的关爱,还要为我四处奔波。
正在伤感中,突然感知到周围走了温暖的热意,驱走了周身的寒凉。让我情不自禁的将身体往禁锢着自己的墙壁贴去。
外面,面目清秀的男子将孵蛋器中的虫蛋取出抱入怀内。身旁的俊朗青年又将男子抱去怀内。
男子依偎在青年的怀中,满脸忧虑的对青年说:"刚刚虫蛋在往外散发者非常压抑的精神力。"
青年看了一眼虫蛋,伸手摸了一下,隐约感知到幼崽在蹭蛋壳。想了一下说到:"没事,虫蛋可能是想让咱们多陪陪着它"。
外面好暖和,想睡,意识更加的朦胧。
男子手摸着虫蛋对青年说:"虫蛋放在咱们卧室里吧。"
"咱们多陪陪虫蛋,我感知到虫蛋的精神力了"青年抱着男子说:"嗯,可以"
"虫蛋这么小,便有精神力,出生后精神力一定不会低"。
"凌齐,你说虫蛋还要过多久才会出生呢?"安子文手摸了摸虫蛋感知着虫蛋逐渐平稳的精神力说道。
"雌性虫蛋发育比雄性虫蛋发育的快""雌性六个月出生,雄性要十个月左右才会出生"
但这也只是大致月份,不是绝对的,也有一些雌虫崽晚破壳,或一些雄虫崽早破壳。而六个月与十个月也只是大部分雌雄破壳时间,偶尔也会有特例。但这些凌齐都未告诉安子文。
"咱们估计还要等上几个月才行"凌齐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好吧"安子文一脸落寞。
"没关系,虫蛋很健康,等过几个月,你就能见到他了"凌齐安慰似的亲了亲安子文的额头。
蛋内凌羽陷入了沉睡,朦胧间的凌羽感知到外面有人。但还未来的及说什么,便被迫陷入了沉睡。
沉睡中的凌羽从身体内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塑造着这个新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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