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空白的时间段,我出去追认了,没人可以为我作证。”
听着约克翰·琼斯的回答,金田新一眉头紧皱,似乎问题越来越多。
“为何琼斯牧师的破绽越来越多?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那么笨?‘骑士’棋子又代表着什么?这个案件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真相?”
这时,约克翰·琼斯的声音响了起来:
“新一先生,你还有想问的吗?”
“当然。”
“琼斯牧师,请你解释一下箐箐的来历。”
“根据艾娃女士的说法,12月4日午夜1点左右,你回家时,肩上正好扛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
“你,死去的小偷,小女孩,加起来刚好符合面案现场的信息。”
“新一先生,由于黑夜女士,许多地方都没有安放路灯,没有路灯的午夜一点,是怎样的黑暗,需要我说明吗?”
“请问,在那样的黑暗里,艾娃女士是如何看清的?”
“至于箐箐,侦探先生,无家可归的小孩可太多了,若没有教会救助,恐怕每一个冬天都要死去数千人。”
“这个解释可满意?”
“牧师先生,你好像很希望我盯上你呀。”
“那牧师先生,请你解释一下为何要买梨花木?”
“新一先生,你刚从我家里出来,已经看到梨花木被我雕城形成美少女了,这般明知故问,你可真无聊。”
“琼斯牧师,根据木材店信息,你买走的梨花木应该还剩一下,它们被你干嘛了呢?莫非是雕刻‘骑士’棋子了?”
“哈哈...新一先生,你可真爱说笑。”
这时,送报纸的达达突然跑进了教堂,并大声喊道:
“琼斯牧师!琼斯牧师。”
“新一先生,你的问题环节可能要延后了。”
笑语一句,约克翰·琼斯便走出了告解室。
与此同时,金田新一也带着帕伯走了出来,并礼貌笑着:“我的问题已经问完了,多谢你的解答。”
说话时,金田新一正伸在口袋里把玩着一颗纽扣,纽扣的模样,正是光明教会的牧师衣服纽扣。
“牧师先生,你真以为我没找到证据么?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内心嘀咕两句,金田新一便看向帕伯:
“帕伯警官,昨天的赌注是我输了。”
“不不不!是我输了。”帕伯赶忙摇了摇头。
虽是承认自己输了,但金田新一完全没有丧气表现,更多的反而是兴奋。
他的眼中已经燃起了一道高昂火焰,通过刚才的问答,金田新一已经知道约克翰·琼斯就是为自己而来,而‘骑士’棋子的秘密,就是故事的真相。
只要解开‘骑士’秘密,胜利就属于他。
这一刻,金田新一只觉心脏跳动的厉害,这种感觉他非常怀念,因为上一次这般剧烈跳动得追溯到几年前的‘挖心者’圣钉了。
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达达,约克翰·琼斯便问:
“达达先生,怎么了?”
达达连忙回道:
“琼斯牧师,‘挖心者’圣钉出现了,威尔警官请你去给死者祷告。”
“我知道了。”
约克翰·琼斯点了点头,便把目光看向了金田新一。
听到‘挖心者’再现,又见约克翰·琼斯的挑衅眼神,金田新一的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了一般。
深呼吸几下,平复了心跳,金田新一便紧紧盯着约克翰·琼斯,并在内心起誓:
一片稻田之上,天空只有阴霾,没有了阳光照射,稻田已经没有了金黄,有的只是灰色,死一般的灰色。
唯一发出光明的,是稻田上的少年,他一头竖起的火红长发,便是阴霾之下唯一光明。
“约克翰·琼斯牧师,以名侦探‘金田新一’的名义起誓,一切真相终会揭开,若光明无法审判罪恶,那金田新一必将审判一切!”
“金田新一,绽放吧!将你的光芒留给世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结局的。”
带着不同信念的侦探与牧师,他们注视着彼此目光,脸上摆出微笑,并一同走出了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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