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楞了一下,异口同声,“谁付的?”
还不等服务员回答,顾彦又问:“是一个人付的钱吗?”
苏皖惊奇的看看顾彦,又看看服务生,“啊,你看到了?难不成给我们付钱的还不止一位吗?”
服务生尴尬地笑笑,又点头说道:“嗯,这位先生没来之前,小姐您的那杯咖啡被我们的一个住户请客了。而这位先生的咖啡,则在刚刚被一个跟这位先生年纪气质差不多的人付过了。”
苏皖疑惑不解地看向顾彦,笑着说:“看来,我和你比也不差啊,也有人给我的颜值气质买单了。”
顾彦扫视了一下宽敞的大厅,因为时间的原因,此刻并没有太多的客人。对于苏皖的调笑,他压根没有听到。
“你们这里还提供住宿吗?”顾彦问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女服务生。
女服务员发现自己的花痴被发现,连忙收回楞直的眼光,“哦哦,是的,我们楼上有一些VIP住宿的房间,只提供给高级消费的老客户。”
顾彦听完,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是拉着苏皖离开了咖啡厅。苏皖突兀地被顾彦拉着有些恍惚,推开玻璃门,室外的凉意才让她清醒过来。
“这么着急干嘛!我们不是还没问清楚吗?”
“柜台我虽然没怎么注意,但因为那个服务员多看了我们这边几眼,我就留意了下,从我进来之后,那里结账离开的人只有3个,其中两个人是一对情侣,另一个人跟我身高体型差不多。”
苏皖以为顾彦是在拽他观察得有多仔细,顿时觉得刚才积累的无数好感要清零。“怎么了,你长得好,还不兴人服务员小姐姐多看几眼啊!”
顾彦瞥了苏皖一眼,本来是已经把手伸到了副驾驶的车门上,却为她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最坏但也非常有可能的我推测是,那个人是在跟踪你,可能跟the savior 有关也不一定。”
苏皖觉得自己被这个冰山脸发配到了后座,第一次坐这家伙开的车,当然是得抢占副驾驶,她将后车门又关上,自己拉开副驾驶的位置坐下。
“那,我们能怎么做?即便是那个组织的人,我们又不能全城通缉他,诶,现在下车去调取监控录像怎么样?”
顾彦不动声色的发动车子,缓慢驶离停车位,“店里监控的位置拍不到正面脸,他还特意戴了帽子,而且现在你被人跟踪,说明你有危险。我现在送你到警局,你今天晚上就在警局过一夜吧!”
“啊?不要,你这是想送我去上班呀!我想回家睡觉了!”苏皖连忙拒绝。
“那绕远路回家吧,以防被跟踪。”顾彦沉声说道。
随后在苏皖的指引下,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开了快两个小时才到。一路上,顾彦当然是没什么话会说,苏皖则莫名其妙地叽叽喳喳一路,期间还提议干脆去咖啡厅附近调取所有监控的录像,看看到底是谁?顾彦说没有他哥苏琛同意,是没权利调取录像的,等眼前的事情忙完,再关心那个组织的事情。
然而第二天凌晨6点钟的时候,苏皖就接到电话,要直接赶去她上顾彦的车前还呆着避雨、等人的咖啡厅。
原因是,王存国死在了咖啡厅楼上的贵宾房里!
苏皖听到“王存国”这个名字后,困倦睡意就一下子消失,因为王存国这个定时炸弹的爆炸,让她彻底清醒,他也明白这对警局来说意味着莫大的失败。
在顾彦的说明下,警局上下基本上都达成了共识,王存国是冯莉翠案的重要人物,也可能是下一位死者,所以大家一刻不停歇地搜寻他的下落。可惜得到消息后,却已经死亡的讯息,这对警方的信心无疑是很有打击的,因为明明是有机会可以避免的死亡,却没有能够阻止死亡的发生。
顾彦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上午9点,正好在他晨练、洗浴,吃过早饭后。顾彦赶到现场的时候,昨晚雨夜下的咖啡厅现在有些陌生。
现在是阴天,顾彦下车,穿过围观的人群,说明身份后,在维持现场秩序的警察帮助下,跨过黄色警戒线,进入已经被封锁的咖啡厅。
苏皖迎了过来,语气低沉极了,“录像我看过了,昨天晚上,给我付账的人就是王存国。”
“尸体在哪?”顾彦径直问道,他的职责是检验尸体,自然要先问这个。
苏皖抢快几步,走在顾彦前侧方引路。
“昨天晚上,我们不知道且无能为力,你不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顾彦罕见地安慰比昨天消沉得多的苏皖。
“嗯,进电梯,五楼。”苏皖情绪还是很低。
两人并肩走进电梯,顾彦按下楼层,互相沉默的看着电梯门缓缓关闭。
“现场有子弹,或者那个丢枪吗?”顾彦问。
苏皖点头,“都如你所料,冯局长的丢枪在王存国身上,他的头部中了一枪,应该也是自杀。”
顾彦不再说话,电梯门很快打开,跟着苏皖走出电梯门。
“顾彦,我觉得你如果足够热情一些,我们可以避免这起死亡。你明明什么都想到了,但却只关心the savior。”苏皖话里有些失望。
顾言本来是不打算解释的,自己也不是神,不可能什么都了解,什么都预知,什么失踪的人都能算出来他在哪。
但见苏皖的样子,他还是没忍住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没那么厉害。”
苏皖也意识都自己是无端地冲顾彦发了脾气,“我语气太重了,我们看看尸体吧!”
苏皖引着顾彦进入一间有两个警察把手的房门,里面有五六个警察,顾彦都很眼熟,许峥也在其中,见到顾彦来了,都点头致意。
“我哥和杨伍在周围调查,昨天接待我们的那个服务生马上会被叫来,先检查王存国的尸体。”苏皖说道,指了指卧室。
“王存国入住这里多久了?是谁发现的尸体。”顾彦问。
苏皖:“王存国住在这里有一个星期了,是一个保洁阿姨发现的尸体,奇怪的是没有听到过枪响,但他脑部中了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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