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事情，顾彦是不怎么在意的，他今天没有按时入睡休息，没有按时起床锻炼，而是在这荒山野岭，坟墓旁审问犯人，让现在被晨风吹得有点冷的他觉得很荒谬，好在还算有点发现。
苏琛、苏皖和许峥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看着还在嚎啕大哭的男人，等他情绪稳定交代毒品的事情。
顾彦则默声走到黄毛身边，冷声问：“王宝山那件背心，从哪来的？”
“啊？”黄毛一时没弄明白这个冰脸警官的问题。
顾彦知道他当然是听清楚了，也没有再问第二遍，只沉默着等他反应过来。黄毛愣了一会儿，终于确定这个警官问的就是王宝山背心的事情，只是心里犯嘀咕，怎么这警官想要买同款吗？
黄毛这么一嘀咕，实在超出了顾彦所预计的他的反应时间，顾彦很不耐烦地又说：“回答！”
“哦哦，那个背心我们都有，是王宝山在网上买的，那背心十几块钱很普通，不知道警官是什么意思？”黄毛惊疑不定地看着顾彦，他对顾彦这个警察还是很惧怕的，因为他觉得这个人又怪又厉害，跟影视剧里的那些大侦探一样。不明白这个冰脸的警察又在搞什么名堂。
苏皖和苏琛当然明白顾彦的想法，顾彦从始至终，只在意数月前那张死人紧握的纸条，那个或许根本就不存在的游戏开始。但他们两个的角度和顾彦不同，他们只感觉这东方既白的荒山上，晨风微凉，案情的复杂程度比他们所能幻想的还要复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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