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愈揪着帕瓦罗的头发将他从驾驶室里提了出来,此时的帕瓦罗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反抗意识,满脸任天由命的表情。程斯愈将他往地上一扔,他便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保镖们已经围了上来,将一行人纷纷控制——其实说控制也说不上了。四个人,两个晕倒,一个僵倒,还有一个已是一滩行尸走肉。
此时的鹿鸣正站在窗前,右手继续举着望远镜,左手则是拿着步话机飞快地下达指令:“第六小组,正前方,绿色横纹T恤衫,可疑人物,拿下;第七小组,前方左30度,灰黑色夹克,可疑人物,拿下;第八小组……”
一直到保镖们一拥而上将躺在地上的四人控制,路边的观众们才恍然意识到情况或许不像他们一开始想象的那样。
“这是在搞什么鬼?这些冲出来的人是怎么回事?”
“怎么看他们好像是便衣警察一样啊?”
“什么哦?搞了半天这是一出警匪片啊?”
“那么那个瘸子是什么人?警方安排的卧底吗?”
“肯定是了,你看他根本不瘸,明显就是伪装的!而且身手那么厉害!”
“诶,我好像看到路边地上有枪!还有匕首!”
“哪里?哎,真的!”
“哇,精彩!没想到今天出来吃个饭还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大戏!”
“哇太激动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摄像发朋友圈啊!”
人群中轰动起来,所有人都纷纷交头接耳着,许多人则纷纷举起了手机。
而那些混混们看到这一幕,也是一个个慌了神,他们自然也把那些保镖当作便衣警察了,立马如鸟兽散。一时间现场乱成一团。
搞定,完工,程斯愈兴奋地拍了拍衣服掸掉上面的灰尘。
原本以为对方筹谋这么久应该会上好些厉害人物,原计划都是护住李佳佳别被抢走就行,甚至都做好了负重伤的准备。却没想到这几个鱼腩居然这么弱,被打得连逃都逃不走。
眼看大局已定,他还是决定避免麻烦,得深藏功与名,好好地做个路人。一见周围已经有群众将手机都掏出来了,他连忙拉住李佳佳的手往校园里跑去。
......
李易堂已经连着好几天茶饭不思了。
自从自己不惜一切代价地推了对手一把,他就在每个日子里焦急地等待决战的到来,他既担心敌人不上钩,又担心程斯愈防不住,还担心有别的他没能考虑进去的意外发生。
这些天他的焦虑感几乎超越了他经商这半辈子的经历。此时他正坐在客厅的茶桌前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茶,他的妻子则端坐在旁边,也是一脸的焦虑不安。
他妻子并不了解整个事态的发展,只知道有人在针对自己的女儿,而李易堂已经做出了万全的安排。
但尽管她此刻也坐立不安,却会强压自己的焦虑不去打听那些细节,以免给李易堂徒增烦恼。她相信这些事情交给李易堂就好,她不会有更好的主意。
这样识大体的女人世所罕见,也是李易堂格外珍惜她的原因。
在桌上平放着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李易堂和妻子几乎都被铃声吓得一震。李易堂一把抓起手机,发现上面居然是鹿鸣的号码,他的心头不由得颤动起来,各种好的与不好的猜想在他心中交结着,但他还是沉稳地按下了接通键。
“李总。”那边的声音传了过来。
“鹿先生。”
“今晚他们来了。”
李易堂没有说话,等着鹿鸣继续。
“我们大获全胜……”
李易堂霍然从沙发上一蹦而起,将手机紧紧拽在手里,双手一下接一下地从腰间像上挥拳,竟然是跳起了格外滑稽的舞蹈。
这是李易堂极其罕见的姿态,一直以来他不论在面对同事同行,还是在面对朋友家人时始终都是一幅极为沉稳的态度,不了解他的还以为他真的毫无激情,不论对发生了任何事件都能做到无动于衷。
就是李易堂的妻子这半辈子里也极少见到李易堂这种表情,但她知道,好消息终于来了,她胸中的闷气顿时长吁而出,一时间居然忍不住掩面而泣。
至少长达半分钟的时间里,整个房间都如同在放映着一幅默片电影,李易堂一声不吭地手舞足蹈着在房间里四处走动,李易堂的妻子捧着脸坐在沙发上无声地哭泣,鹿鸣也在电话那头没有出声,静静等待着李易堂的宣泄。
确实,太不容易了。自己的亲身女儿在长达近四个月的时间里身处险境,如今为了解救她又不惜冒着重大风险以她作饵,为了推动对手出招不惜将整个公司的利益都押了下去——这李易堂此时所背负的压力,可想而知!
好半天,李易堂才拭去眼角的泪水,重新举起电话,用难以压抑的颤抖的声音说:“鹿先生,把细节说给我听。”
“好,”鹿鸣似乎也被李易堂的情绪感染,语气变得有些激动起来,“是程斯愈,他一个人将对方四名绑匪全部拿下,对方甚至都没能碰到佳佳......”
“程斯愈!”李易堂兴奋地喊道,“程斯愈,好小子,我没有看错他!”
......
这边刘虎的电话也响了起来,他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按下了接通键。
“虎爷。”
“嗯,现在怎样了?”刘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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