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头倒是不恼也不怒，用手背将脸上的唾沫一抹，然后放在鼻前一闻，竟露出了一个陶醉的表情。全包间人顿时都是恶寒不已。
“小子，怎么着，要保护你表姐？”放下手后光头狞笑着对程斯愈说道。
“嗯。”程斯愈用非常认真的表情点了点头。
“看来你挺屌的嘛。”
“还好。”
“那你看我屌吗？”光头咧着嘴问。
“不看，我口味没那么重。”
“......”
全包间的人都是不由得往旁边一倒。你这是不是有点答不对题啊？而且你们李家的一个个都这么作的吗？连带着表亲都是不作到死誓不罢休的？
“你为什么会问这么恶心的问题？好可怕。”程斯愈又补了一句。
尼玛……够了……一群人泪流满面——可以少刺激这光头一下吗？
光头的脸沉了下来，肩膀微微一动。
挥拳者先动肩，这是鹿鸣教程斯愈的。大部分人在动手时为了获得更大的力量，会有一个习惯性的沉肩退手的动作，所以可以在观察对方肩部动作后获得对方出手的信息。
当然，熟练的武斗家会刻意减少这种肩部动作。像李小龙鼎鼎有名的寸拳，完全没有后撤，一拳直接打出，行进距离可低至仅有一寸，谓之“寸拳”。可怕的是，李小龙就是这看似毫无力量的寸拳，也能将有提防的对方打得退出好几步。
许多人说李小龙只是一个演员，但和他交过手的都会提到他是一个一流的武者。
但程斯愈并没有尝试闪躲，只是将脖子上的肌肉绷紧起来，免得脸上挨上一记时直接将颈部肌肉拉伤。
毕竟，这次得装怂，不能显出自己真正的实力。
他眼定定地看着光头将手抡圆，然后一个巴掌呼地打来，狠狠甩在他脸上。
这家伙速度好快！比一般人快多了，但如果我真要和他打倒毫无问题，他的一招一式都逃不过我的捕捉。程斯愈心中想道。
“啪”的一声脆响前，程斯愈用了一个微不可见的闪躲卸掉了一小部分的掌力，以这个光头的力量打来，如果正中牙床，不小心可是会被他打落牙齿的。这个巴掌如山崩海啸一般，竟是打得提前做了准备的程斯愈整个人都歪到了一边。
这时包间里一群女孩子才反应明白，一齐惊慌地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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