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杨雪倩的目光，越发炽热。
楚渊这才想起来，陈月生说杨雪倩就喜欢知识渊博的，就喜欢研究一般人不知道的东西。
这……
我还是不说了吧！
楚渊目光投向徐芳堂。
后者立马收敛兴奋，干咳两声，道，“没错！正如楚先生诉说的！这就是象牙的！而且是象牙中的极品！”
“当然，非洲象牙是偏绿色，而你们眼前的这块是亚洲象的！”
“亚洲象牙……”
陈月生见楚渊一直把玩这个收纳盒，却闷不出声，这给了他极大的底气。
再看杨雪倩，侧目痴痴地盯着楚渊。
如果在这种时候，让楚渊出丑，也许就能让杨雪倩对楚渊的好感度降低……
想到这里，陈月生打断徐芳堂的话，话锋直逼楚渊。
“楚先生，您觉得呢？”
楚渊挑眉，眼神毫不避讳地迎接陈月生。
小子，你这是在玩火啊！
不过……
为了我的咸鱼大业，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但——
我就那么容易被当人当成软柿子？
楚渊眼神陡变，目光阴冷起来。
“有徐总在，有这个必要让我来说？”
徐芳堂笑意满满，“小徐！楚先生，您叫我小徐就好了！”
楚渊继续，“我这个人不喜欢对牛弹琴。”
陈月生，“！！！”
杨雪倩拉着楚渊的手臂，撒娇道，“那我也是牛啊？那你就对牛弹一次琴呗？”
楚渊白眼，“没兴趣。”
杨雪倩琼鼻一皱，“哼！”
徐芳堂，“象牙的质量评价，以颜色罕见或是纯白色、半透明、质地致密坚韧、纹理线细密、质量大者为优等品，而颜色发黄、块体小、结构疏松的象牙价值就低，甚至失去珠宝的价值。”
果然是对牛弹琴。
他们听的云里雾里。
不过好在徐芳堂也没太细说，适当结束，并且问向楚渊。
“楚先生可否满意？”
毕竟这东西是送给楚渊的！
楚渊把玩，点了点头。
“这个收纳盒取自象牙最上端，最瓷实的地方。雕刻构思缜密，因材施刀，很讨巧。”
徐芳堂咧开了嘴。
就好像小时候吃到了最喜欢的棒棒糖。
爽！
“能得到楚先生认可，我真是太高兴了！”
这收纳盒上雕刻的是九龙腾天！
刀工精湛！
惟妙惟肖！
杨雪倩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这东西不大，上面的龙就更小了！没想到龙鳞，以及龙眼睛那么小的地方，都能估计到！这东西不便宜吧？”
徐芳堂笑了，“你猜一猜！”
杨雪倩伸出五根手指头。
徐芳堂摆手，“五百万，少了！至少一千万！”
五百万……
噗呲！
杨雪倩的意思是五十万！
她张着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徐老板，你这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吧！动不动就是几百万上千万的！”
徐芳堂，“首先，象牙的品质决定价格，其次，是看谁雕刻，如果只是一般人，别说五百万，五十万都没人要！”
“谁让这件东西是当代唯一的象牙雕刻大师的收官之作，意义非凡！”
盛世文玩！
越是太平，越是生活越好，文玩就越昂贵，越流行！
杨雪倩撇嘴，“可这收纳盒就比核桃贵了呀！是不是有些喧宾夺主了？”
徐芳堂却道，“怎么能叫喧宾夺主！这是锦上添花！没有楚先生，哪有我徐芳堂的今天！”
他借着核桃和收纳盒，完美地把话题扯到他和楚渊身上。
“楚先生，再敬您一杯！”
楚渊摆手，“不喝。”
“好！不喝就不喝！”
徐芳堂万分迁就楚渊，这让陈月生三人大跌眼镜。
这他娘的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徐总吗？
这家伙在酒桌上可是一霸王！
仗着自己酒量好，经常不把人放在眼里。
可今天……
这徐芳堂就是个孙子！
夹着尾巴！
对楚渊毕恭毕敬！
“嘶……”
虽然知道楚渊来头不小，可陈月生三人还是无法接受徐芳堂这哈巴狗的行为。
他们自己都丢不起这个人！
可徐芳堂就是这么谄媚。
楚渊无视，把象牙收纳盒放到桌子中间，并且打开了盒子。
包间内灯光聚焦。
一瞬间——
三人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元宝狮子头文玩核桃！
只一眼！
这三个懂行的，齐刷刷地站了起来。
“这！！！！”
“……”
一个个浑身惊颤，甚至还有一个上头了，根本转不稳，有坐到了椅子上。
“这，这，这，这确定是真的？！！！”
“假的都不敢这么做！”
陈月生更是脑袋词穷，他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见到的这对核桃。
楚渊这时候起身，“我去洗手间，你们慢慢看。”
接下来免不了是各种吹捧夸赞，他不需要。
所以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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