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分别,你求我我才告诉你,和我主动告诉你,自然是不一样的。”他微微仰着头,眼神透露着傲慢。
蒲茶:……
想打他!
“你给我看那图册,是为了今日吗?”蒲茶不得不这么怀疑。怎么会这么巧呢?刚让她领悟图册里的事,便制造机会让她同摄政王单独在一起,以便他们两个成事,无论怎么想都太可疑了。
“你想多了。谁知道这么豪放还嫁过一次人的你连男女之事都不懂,我好心替十七叔教教你罢了。”柏嗤道。
“那春|药是怎么回事?”蒲茶不信他:“难道是一时兴起?”
“对啊,就是一时兴起。”柏斜眼看着她:“这种事还值得我多番谋划?”
蒲茶:……
她气得把凳腿儿往地上一掼,瞪着他说道:“你太过分了!这种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是说我们两个是盟友吗?有你这样暗算自己盟友的吗?!”
“暗算?我想有个更合适的词是推波助澜。”他面不改色地回应:“蒲小胆,若我告诉你我要往里头加春|药,你会愿意?你还敢自己送药去给十七叔?”
蒲茶沉默了。
若是柏提前告诉她,她一定不愿意。
“你看,你不愿意。”柏嗤笑:“于男女之事上,你悟性太差,若我不强行推一把,你猴年马月才有机会嫁给十七叔啊?你现在入宫时间短,再久一些,十七叔可能就要成亲了。到他那么大岁数还没结亲,莫说皇家,便是民间也不多见了。你可知有多少人同我说过,要我关心一下十七叔的终生大事?”
蒲茶:“我觉得你在狡辩,可我没有证据。”
“不信我便罢了。”柏冷冷一哼。
“我谢谢你帮我,可这样的帮法,以后还是不用了。”蒲茶跳下地,走到他面前,郑重地对他说道:“就算你有法子强令他娶我,他也不会喜欢我。他一定以为这件事是我的谋划,会一辈子都厌恶我,终此一生也不会放我在心上。若是嫁给他,离他那么近,却一辈子都得不到他,我才不要,我就是老死在宫里,也绝不嫁给那样的他!”
她说完,等着柏给她回应,然而柏只是看着她,半晌没有吱声。
“干嘛不说话?”蒲茶很不满:“快说你再也不会对他用这种手段!”
柏对她翻了个白眼,凉凉道:“原来你还是个正人君子,素日是我小看你了。”
“你没有像我一样这么喜欢一个人,当然不懂我为什么会这么想。”蒲茶道:“你宠谁都像宠那只猫,只顾着自己高兴。可你若是当真喜欢一个人,比喜欢自己还要多,你就会一心一意想让他开心,不愿意他受到半点委屈。”
柏嗤道:“我才不会像你这么傻,被人喜欢就行了,为什么要折腾自己去喜欢人。”
蒲茶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鼓鼓地又坐回去。
“你还不回去睡觉?”她毫不客气地赶人。
“用得上我的时候狗腿得很,用不上的时候就这样赶人,蒲小茶,你对盟友还真是情深意重。”柏讽道:“下回你若是再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事,可得跪在地上求我才行。”
蒲茶:“我才不会再求你!”
话刚说完,她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果不其然,柏立即站起身,对她说道:“既然如此,中秋宫宴你也别去了,反正你如今只是个美人,去不去也没什么要紧的。”
蒲茶:呜呜呜,我收回那句话行不行?
然而为时已晚,柏已飘然翻墙而去。
这一晚的他们都尚未知晓,说错话翻了船的,并不仅仅只有蒲茶一个。
柏回到大兴宫时,文近侍已候在寝殿。他知道自己犯了错,低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那药是怎么回事?”半晌,他才听到年轻的皇帝凉薄的声音。
“药没有问题。那药是一副两份,一份下进去了,另一份在此。”他将药包举过头顶:“回宫后臣下立即寻人试了药,未及四之一份,片刻即令人失了神志不能自已。”
不能自已着实是个含蓄的说法,真相是人都快化身为禽兽了,连始作俑者文近侍自己看了都觉心惊,从而更是对摄政王与蒲茶钦佩万分。
同时他对皇帝也略微有点担忧。
敌人也太强大了。
“那为何蒲美人试了药却无用,十七叔喝下整碗也令她全身而退?”十七叔再怎么样也不过是普通人,而不是神。
“这……摄政王是否曾忍住了药性,臣下无法得知;至于蒲美人,实是她打晕了摄政王,这才得以安然脱逃。”谁曾想蒲美人还是个怪力美人呢?
柏:……
这女人真可怕,对着自己喜欢的人都能保持清醒,还能对十七叔下此毒手。
“当真什么都没发生?”柏犹不死心:“朕以为十七叔不像是那么弱的人。”
“从臣下等人进去送药至蒲美人出来,前后不足一刻,”文近侍说得自己都汗颜:“除非摄政王他……”
话不可说尽,不然也太尴尬了。
柏秒懂。
“那可未必。”他笑了笑。
文近侍不知为何,突然觉得皇帝陛下的笑容有那么一丢丢可怕。
没过几天,宫内外就开始流传“摄政王不|举”的八卦。
蒲茶一听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这世上除了柏,还有谁有这等胆子?刚刚发生春|药事件谣言就来了,巧合得简直故意不给人机会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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